秦河于是俯下身给它撸了一串,兰博基嚼吧嚼吧,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
小貂不能比。
但对比起鳑鲏精、老鼠精那俩“送”的,它和王铁柱这“捡”的,地位总算是高上不少。
可怜鳑鲏精和老鼠精,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呢。
深渊险恶,说不定已经挂了。
正安慰着想着,兰博基忽然牙槽一胀,然后便开始摇头晃脑,还甩起了头。
“怎么了?”秦河奇怪问。
“塞…塞牙了。”
秦河:“……”
许久之后,秦河来到南市,打算去看看紫荆商行的杜子腾。
结果还没到呢。
迎面走来了一个身穿青袍的中年人,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锦衣华服,一看便不是普通人。
秦河一看,不禁微微一笑。
中年人走上前,拱了拱手:“华大师,我家族长有请。”
“带路。”秦河几乎不假思索道。
梁家!
梁恒士的头上的灵异凶魂盘踞算来,已经有些时日了。
是该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