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王晶总监也不敢拢去，但却奇怪司令身边跟着的那个好看的男人。
他是谁呀？怎么不是他们老板东哥啊？
想问，又没敢问出来。
“戴先生以前都是做什么生意的？”丁墨缓缓问道。
戴藜天朝向一个大玻璃房里面望过去。
里面紧密有序地正在进行着电话业务。
每个人坐在矮格子卡位上，面前都有一部电话机。
他们都穿着黑色的工作服，看着很专业。
而一个班有好几个小组长在旁边巡视，来回走动。
四处的监控都安的满满的，每隔一米就有一个摄像头。
他更有注意到窗户全部都已经被安上了铁栅栏。
但丁墨并没有等到戴藜天的回答，侧过头来的时候，正好撞向戴藜天的目光。
“戴先生好像，有点紧张？”
“对不起，我刚刚有点走神了，丁司令，是这样的，我做生意涉足的范围虽广泛，但一般都在本国，很少涉外。”
戴藜天敏锐又诚然地回答道。
不管对方话术里面是什么意思。
他觉得，他应该把他的立场说出来。
果然。
“你看看这个生意，可做吗？”丁墨直截了当的问道。一双鹰隼般的眸子带着一份清淡又锋锐的光芒。
神情间全然是一份上位者的压迫姿态。
“不予置评。”戴藜天回应道，淡淡地低过视线。
丁墨倒也没生气，一手扶了扶头上的黑色军帽帽檐。
“好，我们上3楼。”丁墨很快带着他走楼梯到3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