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牧奴娇的声音总带着一股子心虚，不过气哼哼的艾图图也没注意。
那个张柒柒，想住就来吧，我艾图图无所畏惧！
······
去明珠塔的路上，柳茹好奇道：“她是谁啊？”
“熟人的妹妹。”许放随口道。
明珠法师塔和往常一样热闹，即便天气转凉，依旧不能阻止游客们前来朝圣的心。
柳茹以前来过一次，但也只是远远的看着，这还是第一次以待觉醒者的身份进来。
觉醒室。
“把手放在觉醒石上，感受自己的精神世界。”工作人员说道。
柳茹急忙照做，闭上眼睛。
平时，她在闭上眼睛的时候，眼前只是一片似黑似灰的虚无，仿佛没有星的夜幕。
可随着觉醒石上能量涌动，虚无逐渐充实，一道不易发现的暗红色掠过，一片小小的星尘形成！
“这是···亡灵系？”工作人员惊了。
“亡灵？能不能换一个？”柳茹满脸写着抗拒，她对什么鬼啊亡灵的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东西一听就很邪恶！
————虽然，吸血鬼也能归到亡灵的一种。
“换一个？”
工作人员都要骂人了，你踏马在这儿凡尔赛是不是？
“亡灵系是国家承认的正规法系，可以召唤亡灵进行战斗，也可以学习制作亡灵器皿，收入不菲。”
收入不菲？
柳茹眼睛一下就亮了，看向许放：“那我不换了，以后我挣了钱就给你花。”
围观的工作人员：“···”
我吃柠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