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连受惊,手臂的伤口也没好,周奇买了个土鸡说要给我炖汤补补,可是我俩谁也不会杀鸡。
他在院子里做了许久的心理建设,才闭着眼狠心在鸡脖子上刺了一刀,大概是没割太深,虽然有血流出来,鸡还是在扑腾。
我看着那些血,心中有一些猜想想要验证一下。
我从屋里拿出缝衣针狠狠的在指头上扎了下去,痛得我呲牙咧嘴,我用力挤了挤,血就出来了。
那只扑腾的鸡,扑腾了几下已经奄奄一息,走过去将手指上的血抹在鸡头上,蹲在在它身边许久,看它蹬了几下腿就一命呜呼了。
“你干什么?”周奇拿出酒精冲洗我的伤口,家禽有很多细菌物,伤口碰了容易感染。
“有些猜想想要验证一下,现在看来我猜错了。”我看着已经躺平的鸡尴尬一笑。
“去贴个创口贴,别用它沾水了。”
等我回房间找到创可贴贴上,周奇一脸惊恐的站在入门处,似乎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我问他怎么了。
他指了指院里:“我不知道你在验证什么,但是……好像你没猜错。”
我一怔,咽了口口水,几乎是跌跌撞撞奔向院里。
那只原本就已经蹬脚的鸡此刻已经站起来,在周奇种的小菜地里啄着什么,它脖子上的伤口还往下渗着血液。
“这太不可思议了,太夸张了,这违背了科学。”周奇好几个感叹。
我紧紧拽着周奇的手臂:“快,抓住它,把它的头砍下来。”
周奇不明所以,我推了他一把:“快去,快啊。”
周奇去院里抓鸡了,我回房间收拾常用的衣物,只听一声鸡的最后悲鸣,周奇将鸡的头剁了下来。我无力的瘫坐在床上,手不住的发抖,只觉得心砰砰直跳。
周奇见我这个模样,问我要去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看着周奇思考再三还是对他说了我的推测。
“那个孩子本应该死的,却忽然活过来不是因为那个男人给他借了命,是因为沾染了我的血,我碰到他的时候手被医院病床上的铁丝划伤了。”我将划上的手指给周奇看:“如果那个男人知道我的血可以救他儿子,那么……”
“走。”周奇迅速反应过来:“如果知道你的血能救他儿子,那你很危险。”他回房间随意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中,就带着我出门。
院里头的那只鸡虽然没有了鸡头,但是还在抽搐,头也在血泊中胡乱的摆动,周奇见状在屋檐下拿出翻地常用的锄头在菜地里刨了个坑,将鸡埋了进去。
可我们才走到半道就被一辆车拦住了去路,周奇将摩托车停下来,戒备的看着前面拦路的黑色轿车。
那车里阴气冲天,我很肯定是那个穿黑衣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