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炀。别这样,没有意义。”顾青裴皱皱眉,面无表情地望着他:“你要结婚了不是吗,现在各大媒体都在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你会有自己的家庭。我也会。”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跟自己说“别这样”。
第一次是因为要送生日礼物。那这次呢?是因为什么?
别这样和他做?别这样缠着他?别这样上赶着对他好?
最重要的是:别这样耽误他,他会有自己的家庭,这个家的另一个男主人不会是原炀。
“呵,自己的家庭。”原炀重复着,眼底满是血丝,抓住眼前人的小臂,浑身的暴戾因子已无法隐藏。
“自己的家庭?做梦。”
顾青裴像个残破的玩偶,任由原炀再次将他压在身下。
没意义。说过了,没意义。
和人讲道理,人能听懂,和野兽讲道理,还不如多往地上扔几块肉。
他高兴了就翘尾巴,不高兴了就找自己泄泄火,等吃饱了,舒坦了,也就不来烦了。
“顾总确实是没被肏够。”
健硕的长腿再次将他无力的遮蔽敞开,借着刚刚射过一次的润滑,原炀畅通无阻一捅到底。
身体中那未曾开发过的销魂小口被顶撞得有些张开,顾青裴疼得呜咽,指甲都要嵌进原炀的肩膀,却又臣服于莫名的舒爽,他甚至能在脑海里描绘出原炀那一整根在他小腹处进出的轨迹。身下甬道不自觉收窄,原炀更是兴奋得舍不得出来,放弃打桩似的抽送,改为着魔般向里探索。
“顾总的滋味儿,没上过的人真是体验不到。”
顾青裴越怕就越向上躲避,原炀步步紧逼,将人顶到床头,按住顾青裴在他后背抓挠的手,身下再次向里。
“呜呃……”
顾青裴不敢再动,呼吸间都牵扯小腹丝丝缕缕的痛,参杂着令人崩溃的酸胀。
被折腾一晚的皮肤发粉,就连头发也丝丝缕缕黏在额上,原炀摸不够似的在人胸膛蹭,捧起他有些苍白的脸,追问:“有别人尝过吗,没有吧?”
“说话啊顾总,怎么不说了?刚刚我说一句顶十句的气势呢?嗯?”
“你这么会顶嘴,床上让我顶回来又怎么了?”
肉柱再次顶进几分,顾青裴整个人都快被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