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也不代表是好挨的,绵延不绝的痛感夹杂着欲望不断地刺激,许清唯难耐地哭着,“啊……呜呜……呜疼……哈……呜呜呜嗯……啊哈……呜老公……嗯疼……能不……嗯啊……能不能停一下……啊……嗯呜呜……”
然而裴言连停顿也没有,只是在许清唯控制不住想要松开拉住两片逼唇的手或者想要缩成一团的时候,止住他的动作,“乖一点儿,卿卿,骚逼就得抽烂了才会听话,对不对?”
“呜呜呜呜……嗯啊……呜”
一直到逼缝整个都肿得快和边上的肉一样高的时候,裴言才停下了手。
整个逼已经被裴言里里外外抽遍了,逼唇本来就已经肿胀外翻地像两片烂肉,现在逼口也圆嘟嘟地凸出来像一朵被打烂的小花,阴蒂胀大了不止一圈,跟个小樱桃一样地挂在上面,整口逼穴颜色已经变成了深红色,跟一旁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上去更加可怜了。
裴言伸手摸了上去,手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在发颤,裴言把摸了一手淫液的手指拿上去给许清唯看,笑道,“小母狗可真敏感,这样也可以流水,是不是骚透了,嗯?”
又疼又羞,但是那种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也正是因为此才让许清唯更加感到难堪,眼泪就没停下来过。
好在裴言也没有打算硬逼着人开口,只是继续揉着软烂的逼肉,又上前吻着许清唯眼角的泪痕,低低地轻哄着,“这么听话,老公给卿卿一点儿奖励好不好?”
“唔……老公……”
许清唯不想答应也不敢拒绝,才被狠责过一遍,哪怕是裴言轻柔的抚摸也是对被打烂了的逼的一种负担,更何况他也不相信裴言真的会给他让他享受的奖励。
裴言又在许清唯的眼角亲了亲,一手将许清唯逼口流出来的淫水均匀地涂抹在了整张逼上,重点关照了那颗红肿的阴蒂好多次。一手抚上了许清唯早已挺立许久的前端,拇指不断地在冠状沟边上摩擦着。
许清唯的身体因为快感强烈的刺激不断上下起伏,刚止住的眼泪又因为这种挑逗而继续溢出眼眶,疼痛后的抚慰是最让人沉迷的,更何况是裴言这样有心的奖励。
“嗯啊……老……老公……呜哈……嗯嗯嗯……啊呜呜……”
“放松,老公奖励卿卿高潮一次。”
红肿的阴蒂被不断揉捏挑逗,宽厚粗粝的手掌抵着肿逼不断地摩擦,龟头也被打着圈地磨着,还时不时地去戳弄下马眼。
敏感带被不断地刺激着,又疼又舒服,许清唯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呜……老公……啊啊嗯嗯……要……哈……要到了……呜……老公……嗯……”
许清唯眼眶湿漉漉的,裴言觉得那小模样看上去委屈极了,轻笑着堵住了前端的马眼,“乖,卿卿,前后一起喷给老公看,嗯?”
许清唯只觉得面前的男人恶劣极了,两手徘徊在小腹周围却不敢真的把裴言的手拉开,只能任由阴茎里喷涌的欲望又被压了下去,“老公……呜呜……”
“乖,老公在呢。”
“呜”
裴言手掌磨逼的动作加快了几分,甚至专门用更加粗糙的掌根压着敏感的阴蒂。
许清唯觉得内里酸软又陌生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啊嗯……老公……啊啊呜……要……嗯嗯……要喷出来了……啊啊嗯……哈啊……”
在许清唯即将到达逼穴高潮的前一秒,裴言松开了按住马眼的手指,强烈的快感让许清唯觉得触电般的发麻,淫水仿若失禁一般地喷涌而出,阴茎也激烈地射出大股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