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狄乐觉得叶家澄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东西。
因为那一切实在是太光怪陆离，狄乐用自己有限的知识去猜测：看到的一切不是另一个高级系统的正常情况，而是后台运转。
至于为什么狄乐能看到后台运转，他倒是还没想清楚。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系统本质上是叶家澄系统的“子嗣”，是叶家澄的系统商店中制造出来的一个货物。
也就是说，他就像叶家澄领土中一方小小的管理者一样，是能为主神大人分担的那种角色，只是此刻的狄乐对此完全没有认知。
“所以，现在开始谈判吧。”
叶家澄笑得很开心，从喉咙里发出笑声，就好像遇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一样，“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事到如今狄乐反而更不明白了，他确实是怀抱着“即使叶家澄的能力比自己更强大，但是他也要以卵击石争一把”的觉悟而来的。
但在他看来，叶家澄现在就是个完全未知的怪物，自己并没有与之谈判的资本。
“我是说，如果你足够有意思的话，也许我会让你如愿哦，狄乐。”
叶家澄眯着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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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乐从十八岁就开始借住系统开后宫，一边偷偷以全裸暴露的方式赚取权限；成为叶家澄的奴隶之后，他也已经有长达两个月的时间以全裸畜生的身份活着。
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不穿衣服。
但是此刻，狄乐第一次抖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谈判，而是一场取悦叶家澄的表演。
好在狄乐很聪明。
“…………”
狄乐张了张嘴，他本想思考，却发现在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叶家澄面前他说不出来一句话。最开始被叶家澄踩着的时候他甚至还敢去想一些色情的幻想，比如盯着叶家澄好看的、从白袜边缘露出来的脚踝看，想象自己偷偷猥亵这个高高在上的人物。
但是叶家澄一开口说话，狄乐的脑子就一片空白，想不出东西来。
他索性先说再想，直接以语言的方式代替思考。
“你希望我有趣，就意味着我不能服从你。”狄乐开口说，他依然在发抖，但是眼神坚定了很多，一种背水一战的韧性从这位曾经差点掌控一个位面的男主角身上体现出来。
叶家澄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轻哼。
“服从你的人太多了，你拥有无数可以操纵的对象。如果我是你，绝对不会希望看到所有脚下的畜生都是一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