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轻点、讨厌……啊!”那粘腻的呻吟声愈加高昂,不知从何处传来的令人作呕的肉体拍打声此起彼伏,这熟悉的声音我早已听了不下千次万次。
白花花、层层叠叠的人体连成一团,男人们纵情的喘息声中,尤为刺耳的是我的Omega父亲那放肆的呻吟声,嗯嗯啊啊,一如既往的甜腻、淫荡、并令我恶心。
我站在原地,企图捂住双耳来躲避父亲做爱时的浪音,奈何那些声音犹如利刺一般轻而易举地就刺破了我的双手,在一瞬间扎向我的脑海……
“不……不要……”
我颤抖着身体,害怕着痛苦的到来,可是脱口而出的呼喊声却如同那些淫笑一般,沙哑,透露着情色的欲望。
我试图逃跑,在诺大的房间里四处躲藏,可是无论我躲在哪里,父亲被人掰着腿压在身下的场景却始终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看见父亲白皙的身体上沾满了早已干涸的精液,两个曾经哺育过我的乳头如今正在被人用肉棒奸淫着,后穴早已被肏到肠肉外翻,烂熟成深红色,两个粗大的肉棒正在他的穴里不停抽插,带出一阵阵腥臭的白液。
那些男人正在肆无忌惮地玩弄着我父亲的身体,他们相互交流,谈论着我父亲汁液横流的后穴,嫩滑的嘴,以及紧的像没生育过的一样的生殖腔。
“骚货,看看,皮肉可真滑溜,真要命,说话!爸爸肏得你爽不爽!”男人们的笑声渐大,他们像对待最下流的娼妓一般肏着我的父亲。
“爽!……呜……呜呜嗯……”父亲的呻吟变成了伴着泣音的低咽,一个男人将流水的肉棒塞进了父亲的嘴里,四溢的口水从唇边滑落,和精液一起拉出淫靡的丝。
“爽就给我多吸吸,射死你这个小骚货。”父亲娇嫩的皮肤在男人粗暴的动作下迅速肿胀,迷离的眼神显示着他正处在快感的天堂。
“妈的,我想射,他的生殖腔紧的要命,一插就出水儿,雏儿都没这么紧。”
那个在父亲嘴里抽插的男人加大了力度,不紧不慢地回答道:“怎么可能比得上雏儿,他早生过孩子了,儿子都快十岁了。”
“他有儿子了?唉,问问他愿不愿意让儿子也给我们肏肏,改天来个父子齐上阵,那可比这刺激。”
“骚货的儿子不就是小骚货,问你呢,你儿子在哪?”
父亲开不了口,只能“呜呜呜”地摇头回应,可是他的眼神却越过重重黑暗,直直地盯着我的方向。
“不!”
我惊呼出声,可是下一秒无数道邪淫的目光便向我扫视过来,巨大的危险感笼罩着我,我转身想逃,但是那些目光犹如刀子一般撕扯着我的衣服,刺耳的笑声化成一道无形的牢笼,环绕着我的周围,将我困死在原地。
“不要——”
……
“早上好!”
一个轻柔而温暖的唇附上了我的唇瓣,将我将喊而未喊出口的声音和战栗的恐惧一并封存。
简单而干净的声音迅速将我的思绪从噩梦中拉出,那些调笑声和呻吟声犹如潮水一般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呼唤,林松身上温润的松香味信息素包裹着我的身体,缓和了我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