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一下放低,“就那经理,隔两天就带一批女孩走,不知道去哪,这应该不是他们主要窝点。”
“我留在这能给你帮忙。”
“嘿——你能帮什么忙。”
“我对这种地方熟,你就说我坐台就行。”
黄江慢慢把自己穴掰开往下坐,我使坏给他往上一顶,顶的他嘴里泻点喘出来。
“我说我对这些事儿熟吧”两只手掐着他腰间的肉往下按,他的腰摆起来,很放肆的。
他两只手撑在我的肩线,“废什么话,赶紧。”
第二天收工又去找了经理,哭得涕泗横流,说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我什么都能干的。
黄江把我拉到小隔间骂我,我惯是死鸭子不怕开水烫,面对面和他犟。
经理一把推门进来,问我俩在里边偷摸着干啥。
这话问的,这么小的地能干啥。
脑袋转的飞快,眼睛眨出几滴眼泪来推开黄江,直向外边挤。
听见经理在后边教,“你小子不能太急知道吗。”我感觉到视线,努力把全身绷紧了直抖,“人家是高材生。”
虽然我和经理表达了我愿意卖身的诉求,还是见天儿的当坐台小姐。
黄江不一样,他是陪客的。
那天晚上他踉跄从包间出来,我忍着冷眼看,直想冲出去把刚才那个肥头大耳的猪给弄死。
过了几天经理把我们都叫在一起,指着玻璃桌上的东西问谁会使。
马鞭、口球、拘束带...
我可太会使了。
黄江估计会错意了。经理问的是谁会使,不是谁愿意被使。
我拿着散鞭抡猪的时候,他一把把门撞开,给我吓得不轻,底下那猪还傻傻等抡。
“再提小心我给你两鞭子。”
黄江威胁性的掐着我脖子,腿间动作不减,压得我直张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