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那些夫人们纷纷思考自己男人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甚至有几个人也没心思闲扯淡,匆忙返回自己的房间或者帐篷。

    很快外面又没了什么人。

    陆诗宁从地上站起来,眼里的恨意几乎要喷出来。

    夏云锦凭什么离开陆家过得这么好?还被皇家如此重视?

    陆诗宁手里的野草被她抓得不成样子,野草的汁液都染了满手。

    “你就这么甘心被人羞辱?你想不想让夏云锦留在深山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