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昨晚十一点发的。
不仅告诉她航班消息,还让她在家里乖乖等他。
社死啊社死!
司羡好想找堆沙子把自己埋进去。
“所以你也不知道,我在宣城差点被人欺负的事了?”他声音凉凉,委屈中带着控诉。
“欺负?”
司羡倏地抬起头:“谁欺负你了?”
她担忧着急地上上下下打量他,手指在他手臂身上摸着,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都想让他把衣服脱掉,好好给他检查检查。
姜舸眯起眼:“哦,所以你连我之前发的东西都没有看,那你还说想我?想我不在你好自由偷跑吧?”
他视线落在那个小小粉色行李箱上,一副你要怎么解释的模样。
司羡被问得哑口无言。
身后的行李箱更是成为呈堂罪证。
她想说之前的消息没看到是因为手机丢了,但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因为她昨晚就拿到手机,总不能告诉他,自己忙着收拾行李顾不上看吧。
那这无不是在佐证她不告而别吗?
可她更想知道,他在外面到底被谁欺负了。
姜舸注视着她,想看她怎么解释。
在宣城机场时,他接到应麟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去川流。
他被问得一头雾水。
应麟才小心翼翼问他:“小嫂子没有跟你说,她要去川流平县采药的事?”
当时他心被瞬间拔高,最后空落落地下坠。
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怒火和失望在一整夜飞行中磨灭下机后,他让肖程查了她的行程,直接在机场堵人。
他有满腔质问,可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思念占了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