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为曲思冉传话的丫鬟,已经被她下令溺死了。
死无对证,谁还敢说曲思冉想害人。
想到这里,曲夫人越发有底气了,仿佛今天被欺负的真的是曲思冉。
这一手耍赖的行为倒是真的让叶流铮呼吸一窒。
“夫人,曲姑娘先是派曲府家丁于桃花林中围杀我妹妹和沈家姑娘,后将沈姑娘推向刺客群中,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会冤枉了她?”
叶流铮握着银枪的手捏紧,他不擅长与人口舌之争。
沈唯简也开口道,“曲府的家丁是德阳长公主的人抓住的,他们身上还有染着迷药的布条,人证物证皆在,夫人自可去查证。”
曲夫人漫不经心的捏着帕子,眼神一闪,突然笑道,
“我当时多大的事呢,原来是一些误会啊。”
误会?
叶流铮和沈唯简差点气笑了。
若不是叶流锦和叶流铮,今天沈燕霓都死了两次了。
曲夫人还在说,
“说到底,叶姑娘和沈姑娘毫发无伤,那几个家丁起了坏心,又怎么能怪到我女儿头上,我的两个孩子一个被打,一个被刺,这笔账要是算起来,只怕你们两家不占理吧。”
这回,曲安丞忙打断了她,
“母亲!此时祖父已有定论,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孩儿带他们去见祖父。”
曲夫人横了他一眼,
“住口!你妹妹如今哭得快断了气,你不帮着她讨回公道,倒是帮着外人说话,你是怎么做兄长的!”
曲安丞涨红了脸,擦了擦汗,无奈叹息道,
“母亲,此事......”
他实在难以启齿。
曲夫人因着在娘家备受宠爱,在夫家也一路顺遂,因为性子执拗,又极其护短。
特别是在女儿曲思冉的身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连他这个儿子都要稍稍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