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锦淡淡一笑,“他是不是好几天没回来了?”
叶九爷瞪着叶流锦,好半天才说出话,“你......你怎么知道?”
那浑小子说去同窗家读书,原来......
叶流锦微笑,
“欠银合计五十两,吃了两天的花酒,还与人争风吃醋抢姑娘。”
“衙门一边差人来报,极乐园一边差人来要银子,两边的人,我都让季管家暂时稳住了。
“不知道九爷叔是要你孙子的前程,还是要替老夫人出口气把我和三叔拦在祠堂外。”
她不是非要这老头子点头才能开祠堂。
带几个人来随便一吓一威胁,他一把老骨头都能折一半。
可她不愿这么做。
爹娘在里面看着呢。
还是……不动武的好。
叶九爷呆看着叶流锦,好半天才猛的抽了口气,“你......你故意的......”
叶流锦从袖口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开祠堂,去救你大孙子出来,剩下的钱还能送你的小孙子去书院。”
老夫人手里的银子都不充裕,何况这些靠着国公府过活的人。
父亲死后,长房与府上疏远,这也是为何后来哥哥那么容易被毒害,姐姐也被她们用了慢性药。
后来爹娘的牌位被扔出去,也就被扔出去了。
偌大的国公府,早就没有人把长房当回事了。
叶流锦拿着银票,一动不动的看着微微颤抖的叶九叔。
半晌,他佝偻的身躯上前,收下了银票。
“这是祠堂的钥匙,二姑娘请便。”
他这张老脸今日算是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