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扈轻就想当老师了,难得她这么有心情。
把屋里的小凳摆一排,一人占一个座,她站在墙壁前。雪白的墙壁被她用神识蒙了一层黑,然后用灵力做笔,雪白的线条吱吱吱的划上去。
“为什——”
扈轻打断勾吻的发言:“说话前请先举手。”
勾吻嘴角抽了抽,举手。
扈轻:“请说。”
勾吻翻了个白眼:“为什么有声音?”
听得她想放猫。
扈轻粉笔点在黑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啪声:“这叫氛围感。”
勾吻心烦的头扭一边,她一个器,为什么要学阵?
仿佛看出她的心声,扈轻柔声安慰:“不要着急,我们会学到器的。”
勾吻闭上眼,老娘学个屁!
白吻:“轻轻,器也要学习吗?”
扈轻摇头又点头:“不知道别人学不学,但咱家,崇尚学习。难道你不想多学些东西做一个有文化的器吗?”
白吻迷茫:“我要文化做什么?”
扈轻:“啊——我说错了,是做一个有思想的器。”
白吻更加迷茫:“什么是思想?”
扈轻:“思想啊就是你对自己、对周围、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思考和想法。有了思想,你就能改变世界,就能——”
“扈轻!”绢布大声打断她的话,声音紧绷:“上你的课吧。”
一个器,改变世界?有自己思想?你是要造反吗?
魔皇令:“让她说,我喜欢听。”
血杀:“怎么了?”
无情丝:“我没听过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