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难受。”

    “妈妈,我好难受。”

    “啊啊啊,妈妈,难受。”

    谁啊?

    冥使同僚忍不住好奇,也拿出一面无恨镜,对接冥使的那一面,手掌在镜面一按,画面一定又唰的消失。

    讪讪将无恨镜取回,好吧,不能偷窥。

    但那一闪而过的画面他看清了,啧,挺大一男人,哭得跟狗一样。

    扈轻的动作停下,侧着脑袋,表情非常疑惑。

    这个声音越听越熟悉,可.是谁呢?她怎么想不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难受——”

    扈轻甩头,拳头抵在额侧揉啊揉。

    空间里,绢布对大家说:“如果扈花花叫不醒,咱们想办法攻击扈暖。”

    大家瞪大或存在或不存在的眼睛:你疯啦!

    “就攻击扈暖。”绢布严肃道,“扈暖,一定能叫醒扈轻。”

    是,她能叫醒。可扈暖有个三长两短,扈轻能碎了他们!

    “妈——妈——”

    扈轻嚅动嘴唇,尝试发出这个很陌生的词汇。妈妈一词,并没有出现过在鬼帝的记忆中。可为什么自己发出这个音节后,突然觉得无比熟悉,心里一股酸胀疼的感觉呢?

    “妈妈,妈妈——”扈花花哭得两眼肿如核桃,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叫一声妈妈更委屈一分,可又放松一分。

    扈轻双手捂头,有人在叫自己,有人在叫自己妈妈。为什么叫自己妈妈?她是男的啊,这个词不应该叫女子的吗?

    女子?

    她是女子?

    <divclass="contentadv">轰轰轰——

    庞大的记忆开始崩塌,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