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鸢唇角一勾,露出一抹笑,“宝眷今日遭受了什么,本宫就要你一并感受一下。”

    “你,你敢!”

    安聘婷紧张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她眼睛瞪的老大,身子不住的颤抖,往闫礼身后不停的躲。

    闫礼此时也反应过来,还是要先摆平眼下的情况才可。

    他心一横,往顾鸢身前一站,“鸢儿,这都是误会,贵妃还是小孩子心性,骄纵了些,往后朕定会对她严加管教。”

    “哦?本宫瞧着贵妃也该懂事了。若是父皇这样说,那今日本宫还真就是要替母后管管咱们这位贵妃。”

    “来人,给本宫查!本宫要先瞧瞧是谁今日对宝眷动了手。”

    顾鸢气场全开,周围一众人都低垂着头,不敢应声。

    唯独安聘婷,不住的给刘文昌使眼色。

    刘文昌侧立在闫礼的耳侧,小声提醒,“陛下,您今日纵容了公主殿下,那往后宫中更是不会有人听从您的话,往后您的圣旨啊,那可就都成了笑话了!”

    闫礼这人脾性易被激怒,这会儿让刘文昌一说,他心里也有了几分想法。

    他虽是个冒牌货。

    但是此事除了真正的天盛帝之外还有谁能作证?

    如今就算是被顾鸢给知道了,那又有何关系呢,反正她如果拿的出证据或者是天盛帝解了毒,那她今日不就直接动手了?

    怎会还给他缓和的余地?

    由此,他得出了结论,顾鸢方才根本就是在虚张声势!

    想通了此节,他便没有方才那样害怕了。

    而是负手挺立,伸长了脖子跟顾鸢对峙。

    “鸢儿,看来朕真的对你太过纵容了,无论如何,贵妃也已经不是当初刚进宫时候的那个小小秀女,方才朕给你脸,此事差不多就可了,今日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落了贵妃的面子,朕暂且不治你失礼之罪。”

    他停顿一下,接着说道,“再者说了,朕将你禁足在自己的寝宫之中,你今日自行出来,已经是违背了圣旨,朕且没当做一回事儿,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顾鸢眯着眸子,将他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听在耳中。

    眸中尽是危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