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坐在饭桌上的徐嘉有点魂不守舍，孟重忍看出她的不认真。
“不好吃吗？”
徐嘉摇头：“好吃。”
孟重忍又问：“做噩梦了？”
徐嘉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碗里的饺子，缓缓地点了点头，说：“挺吓人的。”
“别怕，”孟重忍安慰，“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徐嘉闻言一愣，她捏紧手里的筷子，扯出一个笑容：“嗯，相反的。”
孟重忍不知道徐嘉做了什么梦，只觉得是一个普通的噩梦，他也用着最普通的安慰话语。
吃完一碗饺子，孟重忍又给徐嘉热好了牛奶，但是刚刚吃完饺子的徐嘉看着牛奶却没有胃口，她说：“我可以再吃一盘饺子，也不可能去喝这个牛奶的。”
孟重忍却不允许她不喝，温暖的牛奶正好可以在这冷天里温暖人手，徐嘉被迫接过牛奶，孟重忍说：“健康。”
在这句“健康”的逼迫下，徐嘉勉强把牛奶喝完，孟重忍看着她一脸痛苦，竟然还安慰她：“喝完就不会做噩梦了。”
徐嘉难以想象这是孟重忍会说的话，一脸懵逼地看着孟重忍，确认对方真的是活生生的人，她又掐了自己的手臂，确认这不是梦。
“做什么？”
孟重忍不理解徐嘉的举动。
徐嘉捂着手臂笑笑：“我感觉自己还没有睡醒，想让自己清醒一下。”
“清醒了吗？”
“清醒了。”
“那和我出门。”
“去干嘛，”徐嘉歪头，“去玩吗？”
孟重忍点头：“带你去玩。”
徐嘉抬起手阻止孟重忍说话，她从房间拿出手机，打开天气预报，再次坐到孟重忍对面，问：“零下五度，真的要去玩？”
“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