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了自己车厢,柳夯便彻底没了顾忌,翻来覆去骂起了三师兄齐冠首。

    有眼无珠这四个字,柳夯是翻来覆去骂了又骂。

    另一边随边弘也未回自己车厢,而是去了温南方车厢,玩味道:“没想到主公之前还真对齐冠首动过心思。”

    温南方沉着脸不说话。

    随边弘慵懒地寻了一处位置坐下,眯眼用气声问:“聪深为何生怒?”

    “差点。”

    “差点什么?”

    温南方抬笔在身前铺开的宣纸上挥笔写下:情障。

    “不会。”随边弘看了后笃定道:“主公不会执着于此。”

    会。

    温南方再次写道:求而不得最是伤情。

    落笔,温南方墨眸中全是怒色。

    随边弘被温南方眸中的怒色惊了一下,想了想后用气声道:“主公不是你。”

    “主公也不是你。”温南方冷声道。

    随边弘从来就没有求而不得过,从来只有别人心悦于他,就没有他心悦于谁而不得过。

    而且随边弘是理智的,在动情前便会先考虑这个人可不可以,若不行,他压根就不会动情。

    所以随边弘从来便没有哪一次对谁求而不得过。

    随边弘被温南方这话说的愣住。

    温南方用气声继续道:“求而不得,最是动人情,反会让人越发深陷其中。若想抽离,便是撕心之痛。”

    “主公行事又向来霸道,绝不会就这么轻易放过,届时......”

    随边弘坐直身体,沉思了片刻后道:“那就杀了他。”

    温南方沉眸看着随边弘道:“齐冠首非是容易杀之人。事情往往会一发不可收拾!”

    “在最初,你就该遏制这事!”温南方抬眸,眸中尽是凌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