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重要吗?”鲁蕴丹无语的问。
“自然重要,聪庭这是彻底被那权王给拿下了啊,不得了。”陈长忠边走边脱起了身上的铠甲。
跟在陈长忠身后来的两名侍从忙走上去接下他脱下的铠甲,同时伺候他穿上外袍。
鲁蕴丹早就习惯了陈长忠的行事无忌,见他在面前褪甲换袍面上没有露出任何诧异之色,摇着头走到茶案前坐下,净手准备亲自煮茶,就等着陈长忠换好衣袍过来就坐。
“总而言之,聪庭对权王的感情不是作假。”陈长忠换好外袍,大步走到鲁蕴丹对面坐下,端了鲁蕴丹早就为他泡好的茶,品了一口后道。
陈长忠与鲁蕴丹两人说重要秘话前,不约而同的先各自挥退了近身亲卫。
“蕴丹也看出来了。”鲁蕴丹杵茶的动作一顿,轻描淡写道。
“听说因为权王与聪庭感情甚笃,所以随边弘那小子很是不满?如今想揽权生乱?”
陈长忠桀骜的眉目间隐约环着一抹道不尽的风流婉转,唇角噙出一分似有若无地笑意。
鲁蕴丹听他如此问,缓声道:“以聪渊的性子很有可能。他最是不喜上位者公私不分,因私废公。之前也是因为看不惯朝臣在其位不谋其位,这才辞了官的。”
“但权王是这样的人吗?”陈长忠侧头点了点库州方向:“她若是那样的人......库州可不能似现在这般安稳。”
鲁蕴丹将从茶砖上杵下的茶碎放进面前的壶中:“表哥怎么看的?”
陈长忠唇边噙着笑道:“若她真是这样的人,可不会等到现在才公私不分,色令智昏。”
鲁蕴丹问:“怎么说?”
陈长忠把玩着手中喝空的茶盏道:“聪深与聪渊又不差,跟了权王这般久……也朝夕相对的。”
“若权王真是这样的人,岂能对他们两人不动心?哪还能轮得到聪庭?”
鲁蕴丹觉得陈长忠这话虽然有几分混不吝,但却是有道理的。
权王作为掌权者,若真能色令智昏到聪渊对她生反心,当初就不可能收服聪深聪渊为她所用。
“真真假假,难以看透。”鲁蕴丹给陈长忠又倒了杯茶,点评道。
陈长忠噙着笑道:“如今就权王与齐老将军势大……”
鲁蕴丹打断了陈长忠这话:“齐老将军现已被朝廷封了政王。”
陈长忠当即仰头大笑:“不错,齐长铮现已经被天子封了政王,哈哈,也不知你们暗下做了什么交易。”
“表哥说笑了,是天子感齐老将军灭贼有功,这才特封下此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