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镇宁侯心惊肉跳那一瞬。
徐西宁道:“院子里的下人,除了夫君的亲随发财,余下的,我一个不留。”
“不行!”白氏立刻拒绝,“珩儿是镇宁侯府的大公子,岂能院子里只有一个亲随伺候。”
“二婶知道他是身份尊贵的大公子,却要杖毙他的新婚妻子?却要踹开他喜房的门?你来,甚至满院子丫鬟婆子,没有一个人敢拦敢回禀。
二婶非要让我把话说明了吗?
我之所以不用,是因为他们不可靠,他们忠于二婶,而非我夫君。”
这话说的直白透顶。
白氏脸上挂不住,但事实又是如此。
当时的确无人拦着。
可她怎么甘心让徐西宁把人撵走。
她好容易借着成亲的名义,精挑细选了四个丫鬟,长得花容月貌的,过来伺候傅珩。
“总不能都撵走,这次是他们做的不对,训诫便是,全都撵走了,这么大的院子活儿都干不完。”白氏语气软和了一点。
徐西宁也退让一步,“那就,卖身契在我夫君手里的人留下,余下的撵走。”
白氏:……
那不还是把我的人撵走吗!
“二婶若是不答应,那就还是报官吧,让官府审讯一下,究竟是他们真的睡下了,还是要欺辱人。”
报官报官报官!
白氏快要被报官俩字刺激疯了。
怎么就知道报官。
春喜就像是洞察了白氏的心思似的。
“上次云阳侯府的管家报官,现在他人还在牢里。
“上次云阳侯夫人报官,现在她人昨天刚刚从牢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