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寻给出的几条政令建议,徐西宁在御书房和几位朝臣商议过。
合适的,全都采取了。
徐西宁也没有遮掩江寻这个人,只是没有对外公布两人的关系,毕竟涉及到的一段过去并不那么光彩。
济南府的武馆开的风生水起。
国子监开课的时候,徐西宁就做主,同时增设了武艺,水利,医药学以及徐西宁一直想要开设但始终没有机会的兵器目。
随着粮票的政令在全国慢慢推行,整个朝堂渐渐也运转的步入轨道。
立冬那日,西北传来首次战报。
大捷。
一同传来的,还有傅珩一封家书。
满纸都是惦记,思念。
山河破碎,总有人能撑起一方天地。
“主子,下雪了。”五福拿了件披风,披了徐西宁身上,“廊下凉,紧着这几日就有些咳嗽,您还是回屋里吧。”
昨儿着了风,今儿一早起来,徐西宁就有些咳嗽。
她拳头抵着唇角,咳了几声。
心尖被牵动,想到了傅珩。
以前傅珩也是这样咳。
忙的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但空下来,思念如潮,劈头盖脸的砸。
砸的她鼻子有点发酸。
“五福啊。”
“在呢,主子。”徐西宁不登基,但执掌朝政,身份又只是镇宁侯夫人,五福便只能称她主子。
“你说,我若是去一趟西北,如何?”
五福吓一跳,忙道:“主子,这可使不得,寒冬腊月的,咱们这里都这样冷,西北还不知如何呢,眼看又到年节了,各处都有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