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蒋国公所赐,这朝堂上的官员杀的没剩几个了。
想要在朝堂上吵一架,甚至因为人数太少,都吵不起来。
徐西宁简直哭笑不得。
这到成了好事了!
这件事,直接拍板定下。
“推行必定艰难,到时候,不配合的世家多了,再引发暴动,只怕更要混乱。”
散了朝,傅珩叹息一声。
徐西宁笑道:“那不然,我替你去西北征战,你留下来收拾这烂摊子?”
傅珩叹一口气,无奈的笑,“那我还是去西北吧。”
留在京都,好歹没什么性命危险。
徐西宁去牵傅珩的手,两只手都不是那种白白净净的,手上全都带着茧子,带着刀疤,甚至还有没好利索的结痂。
紧紧牵住,徐西宁仰头看傅珩,“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想,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病恹恹的男人,难怪病的那么厉害,一肚子的心眼子,他不病谁病!”
傅珩牵着徐西宁,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你第一次碰我,我就吐血,当时我就奇怪,这是什么奇怪的人,怎么还催吐呢。”
“但我碰你一次,你就吐一次血,吐一次血,身体就舒服一点。”说来简直离谱,徐西宁活了两辈子也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是带着什么玄机,怎么就有这样离谱的事。
傅珩抱住她,“说明我们是天生一对。”
徐西宁任由他抱着,叹一口气,“你要好好的回来,我在京都等你。”
“放心,不光我好好的回来,赵巍也能好好的回来,争取明年中秋,我们在京都吃团圆饭。”
……
道别太过沉重。
在这乱七八糟的世道,太有责任心的人,总是活的比其他人更累。
如果徐西宁撂挑子不管了,傅珩撒手不干了……
没有这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