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把包子吃完。
徐西宁伸手去找手帕,傅珩已经将他自己的递上,“上次我吃药用了你的,这次换你用我的。”
徐西宁总觉的这病秧子神神道道的,“这还要换着用?”
傅珩拳头抵着唇角,虚虚咳嗽一声,没答,只是将那手帕又往前递了一递。
徐西宁便接了,将嘴角一擦,脏掉的帕子顺手一收,“那我干什么?回家睡觉?”
傅珩笑,“只怕还要辛苦一品夫人片刻,暂时睡不成。”
他苍白的脸上,笑意沾染眼眸,那乌漆漆的神色透着些暖意。
徐西宁与他对视。
猛地想起刚刚车夫大声呼喊的那句傅世子要不行了。
瞬间恍然,“你让气的快要归西了,我这种脾气,回去看你病的那么厉害,必定是要去蒋国公那里闹一顿的。”
傅珩点头,“太后护着蒋国公,那一百万两的赔偿款未必就能到了我们手里,这世上的钱,还得靠自己的双手努力去抢。”
外面,微风和煦阳光明媚。
车里,夫妻齐心谋财害命。
马车行至一处无人处,傅珩翻身下车,徐西宁带着春喜直接回了镇宁侯府。
从二门处下车,主仆俩连哭带跑,飞奔回大房院子里。
春喜跑的气喘吁吁两眼铮亮,进了院子,一撸袖子,朝徐西宁问:“所以,咱们不去打人闷棍了,咱们直接去抢钱?”
徐西宁点头。
春喜一蹦三尺高,“奴婢就知道,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我必要去上三柱高香。”
对着墙上一幅画上完三炷香,转手找来一根手臂粗的棍子,在手里一提,春喜气势汹汹活像是刚下山的土匪。
跟在徐西宁身后,直奔蒋国公的住处。
“太过分了!世子本来身体都有一点好转了,这些王八蛋,竟然活活把世子气的要咽气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春喜今日必定要替世子讨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