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为民来到日天洗车店已经有些天了。
刚开始，他是很紧张的，表面上看去，淡定的一批，但内心的复杂只有他自己知道。
生怕被秦昊看出什么异常。
毕竟，按照这家伙以往的战绩来说，想要看出自己有问题，真的很简单。
不过，到了地方才发现，自己完全是想多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没有犯罪，秦昊没看出来，还是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懒得说而已。
这段时间，姜为民非常快乐。
没错，你没看错，身为一个超级大佬的秘书，他在洗车的时候，感到很快乐！
虽然，哪怕是在省级大佬面前，他跺跺脚，对方都要来一番头脑风暴。
虽然，他一个眼神，哪怕是京城的很多大佬都要仔细琢磨他的用意。
但他真的不快乐！
需要揣测大佬的心思，态度，在外不能露出任何自己的私人情感。
不偏不倚，不能对任何人报以拥有含义的微笑或者点头。
用一个词汇来说，如履薄冰！
虽然，这的确是曾经他想拥有的，但是真的到了那个位子之后，他才知道那是多大的压力。
然而，在秦昊这里，他就完全不需要想那么多。
来了轿车，他闷头洗车就行。
什么罪犯不罪犯的，无所谓，反正跟他没关系，这是秦昊的事情。
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也不知道是因为罪犯本身就太少的原因，还是直播之中的秦昊，有所夸张，他只能说，秦昊很厉害。
却没有以前直播中的那么牛逼。
当然，帮助稽查抓捕罪犯什么的，这一点是无法改变的。
“哼哼哼！”
嘴里哼着莫名其妙的调子，心情很是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