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想问我的荷包吧?上面还绣着青竹,多好看啊……”他眼神期待的看着朱副将。
朱副将…………
“谁问你了?!”他横眉竖眼瞪着容澈。
妈的,好气!!
可容澈憋了好几日,早就想炫耀。
急忙追着他道:“我未婚妻,我未婚妻绣的!”
朱副将,老子要成婚!
妈个犊子!
“娘,此次瘟疫后,儿子应当会回京述职。”
“娘就与我一同回京城吧。”朱副将在城中买了些吃食,回到院中。
“如今东凌动荡不安,想来能安分几年。”朱副将说道。
坐在院中纳鞋垫的老太太眼皮子都不抬。
“回去做什么?回去还要被人嘲笑……三十好几的人不成婚,你是要气死我!”
“一只脚都踏进棺材的人,我也没什么盼头……我是朱家的罪人,对不起朱家列祖列宗,朱家血脉要断在我手上了,哎,娘怕是活不了几年咯。这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老太太病怏怏的,精气神极差。
“娘,你替儿子寻一门亲事吧。”
要死要活的老太太…………
猛地坐起身,眼神亮起熊熊火光:“亲事?!”
朱副将恨恨道:“寻个擅女红的,帮我做几双袜子!算了,绣个荷包!”
老太太将鞋底一扔,满脸狂喜,哪还有方才病怏怏要死不活的样子。
“好好好!找,找找找!”老太太噗通一声跪下,菩萨保佑啊!
“你咋突然想通了?”老太太回过神,狐疑的看着他。
朱副将心头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