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渊爬在课桌上,脸几乎是紧贴着青筋凸起的手臂,健壮的身体轻微颤动,像是忍受什么折磨。
讲台上老师激昂高亢的讲着课本上的知识,手臂挥动,比划枯燥的数学内容,似乎能让学生听懂。
眼睛瞟过趴在桌上的顾景渊,随即又移开视线,毕竟他在课堂上睡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不足为奇,管教又不听,没必要费那功夫。
窗外透进的光映照出易子霖雪白冷傲的侧脸,他执笔在笔记本上记录,另一只手却不着痕迹地伸入抽屉拨动跳蛋的遥控器。
顾景渊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从易子霖的视角可以看见黑色的运动短裤下蜜色紧实的腿绷直,像极了当初操他时夹在腰间骚穴喷水高潮的模样,易子霖口有点发干,感觉浑身燥热:骚货啥时候都想着勾引男人,离了大肉棒就活不了了是吗。
老师的讲话声掩盖住嗡嗡作响的机械声,顾景渊裤内的花穴断断续续的榨出蜜液,骚豆子顶开肉缝磨蹭纯棉的内裤,晕开水渍。顾景渊只能用无力软润的花穴夹住跳蛋,希望它不要再顶骚浪的穴道。
事与愿违,抖动的跳蛋照顾到每一寸骚肉,花心急不可耐将它吞到最深处,抵着敏感点开始肏穴,顾景渊闭上的眼猛然睁开,花穴痉挛收缩,大股大股淫水四溅,顺着腿根流下。
顾景渊睁开的眼睛恰好对上易子霖,只见易子霖紧抿薄唇,喉结上下移动,略有所思的看着他,用口语说道:放学后留下来挨操。
然后便无视顾景渊比的国际友好手势,当着他的面将跳蛋推到最高档。
那硬朗且桀骜不驯的脸上出现淫秽媚色,眼中沁出泪水,禽兽!易子霖你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高马力的跳蛋肏开乖顺的媚肉,熟透的软肉大开,欢迎跳蛋进入最深处,裤子早已湿透了,花穴翕张着,花阜泡得润滑发肿。
不要再进去了,顾景渊无声呐喊着。跳蛋一路来到宫口,试探性的撞击未发育完全的幼嫩子宫,子宫壁流水不止不能怀孕哦,但是后期会有假孕。宫口泛酸,淫水失禁似的喷出,顾景渊捂住肚子,蜷缩在座位上。
别操嫩子宫,呜哈,要坏掉了,要被跳蛋操坏了,谁来救救我。
不知道下课铃何地响起,花穴内肏着嫩子宫的跳蛋什么时候停下,顾景渊失神的爬在桌上,花穴内淅淅沥沥滴着水。
“同学你怎么了?需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吗?”抬眼便看到易子霖精致寒霜的脸,还没开口,他便俯到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到“爽到喷水了吧骚货,肉穴冒出的骚味我在那边都闻到了,你猜猜要是被其它人发现会不会一起肏烂你着条母狗。”
“滚,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易子霖你给老子滚!”顾景渊大力的拍开易子霖伸出的手。
争吵的声响马上吸引班级同学的注意,周天黎即刻从教室门口冲了进来,俊俏健气的脸上充满愤怒,平时只要和他有接触的人都知道他对易子霖颇有好感。
“顾景渊你犯哪门子贱,他关心你也有错了!”周天黎高挑运动气息浓厚的身影压迫感十足。
听到这话顾景渊火上眉梢,也不顾高潮过后敏感无力的花穴,直接拍桌而起。“谁贱还不一定呢,赶着上门做舔狗人家还不领你的请,不知道吧他在床上有多放荡,求着我操。”
易子霖挑了挑眉,不语,反正放的狠话最后都会讨回来的。
“不可能!”周天黎看着易子霖一言不发的样子多少已经相信了,只是嘴上不承认,心里难受得很。
打算拎着顾景渊衣领的手一滑,反推了一把。
顾景渊乏力的双腿撑不住弯曲,整个人向后倒去,跌坐到椅子上,停滞的跳蛋因为这一推撞开幼嫩的宫口,强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直冲天灵盖,控制不住弯下腰浑身抽搐,鬓角汗津津的,桀骜不驯的脸上布满潮红,死死咬住脱口而出的娇喘,眼中没有焦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