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跟任易伟以外的男人开过荤,简真好似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她为什么要在任易伟这一棵黑心烂肺的歪脖子树上吊死?她为什么不早谋出路?只要有钱,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
做了一夜混梦,简真伸了个懒腰,慢腾腾起身。吊带滑落下去,她也懒得管,窗外阳光暖洋洋从晃悠的乳白胸沟上羞涩探过,却被裙身遮挡住大半春光,好不失望。
扭开把手,见到客厅外的一人,简真猛然僵住。
沙发旁站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下身只随意裹了条浴巾将肉胯轻挡。脸与任易伟有五六分相似,眉目轻狂舒朗,又比常年身居高位、面色沉沉的任总多了几分慵懒与朝气。
是任易伟同父异母的弟弟,她的便宜小叔子——任初白。
他短发略有打湿,手正准备摸烟盒,惫懒目光却直勾勾黏在她身上,指间夹着打火机,拇指擦擦一滑,火星子打了个突,灭了。
“嫂子?”
简真黑发如瀑垂挂,将微凸锁骨与秀丽香肩遮住,只剩少许肌肤供人窥视。
任初白从没见过这样的简真。刚磨过火的碾轮发着烫,小叔子无意识攥进手中,天生多情的桃花眼盯住半裸半露的亲嫂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