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家母亲的声音,隔着房门,隐隐约约的有些听不清楚。

    闭上眼睛又在被窝里磨蹭了一会儿,秦舒才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晚上六点多,他爸妈都下班好几个小时了。

    感到下身的某两个地方传来难以启齿的酸麻,秦舒不自觉地蜷起了脚趾,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

    ……做得太过了。

    明明这会儿正是该节制的时候。

    下意识地抬手按上了自己的小腹,秦舒的眼中不由地浮现出些微的懊恼来。

    他并不怀疑秦小七之前说的不会有事的话——那个家伙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真的不知分寸,只是有了这一次……那个混蛋之后绝对会越来越过分。

    秦舒甚至怀疑,如果不是他爸妈说好今天要过来,那个人能直接按着他做到醒过来——还能一脸义正言辞地表示自己只是为了补足“次数”。

    他可没有忘记某个人借着“正当理由”,成天把他压在床上的前科。

    眯着眼睛躺了一会儿,发现外头妈妈的声音还没停,秦舒有些疑惑地朝房门看了一眼,侧过脸仔细地听了一阵,发现她说的话虽然没有一句重复的,但概括起来,其实就是“你这丫的敢在这种时候欺负我儿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我一枪毙了你”的一千种文雅表示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