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拂动嫩绿的叶片,夏夜潮气氤氲满室。
阴郁沉闷的空间,瓷肌玉骨的美人瘫软在地,脑袋发着懵,胸膛微微起伏,唇瓣吐息着热气。
他好白,皮肤是,连凸起的骨骼亦是白里透红的艳色。
闪烁的灯光清清泠泠覆在身上,像是痴念的月光化人,易碎又皎洁。多情的桃花眼怔怔的透着茫然,尚未收回的舌尖沾着水珠,摇摇欲坠,承载着未尽的欲望与青涩。
软绵绵敞开的两条腿发着细颤,肉棒可怜兮兮地垂下,男人的肉棒不像其他人那般狰狞,正如本人一样,秀气漂亮,像凝脂玉般精致。但更显眼的是翁张的那口穴,在会阴隐秘裂开的缝隙此时被香甜的水液浸湿,高潮后小小的、娇气的阴蒂怯怯地缩回包皮之中,两瓣唇也在悄无声息地闭合。
这副色情淫荡的情态,与村里那些男人深夜想象的画面奇异贴合。
如果真有外人见到,做的第一件事肯定是独自享受这浓艳春光,把大屌插进还没完全合上的女穴,捣出一股一股水。
此起彼伏的蝉鸣逐渐唤醒飘飘然的思绪,无论是酥麻的下半身,还是红肿的眼睛,都在告诉温岁刚才突如其来的快感多么剧烈,才会让身体变得一塌糊涂。
勉强用清水浇灌而下,白浊与清液从腿缝顺着水流没入下水道口,小心翼翼地沾着药涂抹,即使最清晰明了的证据消失,可残留在身上的本能反应不会就这样消失。
湿漉漉的发丝落在额上,萦绕在眉目间的媚意漂亮得惊心动魄。温岁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肩膀,蜷缩着,像是回到母亲子宫的婴孩,孤独的寻找安全感。
指尖陷入皮肉,是痛的,却也提醒着男人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不敢仔细探索的地方在刚才赤裸裸地给予他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