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水桶,他伸手去拿床单,姜岁后退一步,快速的摇了摇头:
“不要,我自己可以的。”
乖乖,现在萧鹤川看她,不论是说话还是一些小动作小表情,对自己来说都像是在撩拨,抗拒不了一点。
姜岁往左一步,他也往左一步,她往右一步,他也往右一步,就是不让她出去。
姜岁急的不行,又忍不住笑:
“哎呀,你讨厌,快让开。”
萧鹤川放下水桶朝她逼近,直接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抢过她手里被团成一团的床单,他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
“乖,我来!”
姜岁一整个被拿捏住,心里的小鹿一天天的,撞得晕过去又醒过来,然后又晕过去,如此反复,没有尽头,可这种感觉就是让人上头不已。
萧鹤川把床单泡好,然后继续打热水,把浴桶填满。
姜岁沐浴的时候,他就在院子里搓床单,搬个小矮凳,袖子束起来,边搓边笑,就差没哼歌了。
这一幕要是被齐修远看见,非要笑话他至少十年不可。
今日是要去书院的,但是由于特殊原因,他可能要晚到了,但是也没关系,他这种尖子生,家中临时有事,夫子们也不会介意,尤其是萧鹤川这样的学生,他们一个个喜欢的不行,压根不舍得责怪,他会自己补足功课。
姜岁舒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身上的酸痛也淡了许多。
萧鹤川叮嘱她,今天让她在家里好好休息,他还得去书院,临走前,还抱着她依依不舍的吻了一会。
到了书院以后,萧鹤川的心情是肉眼可见的好,眉眼间都洋溢着笑意。
他错过了一堂课,夫子也没有问他,他也主动解释了,说是自己起晚耽误了,会将课上落下的知识抄写十遍交给夫子。
这就让夫子感觉受到了尊重,心里十分舒坦,因为很多学生也会有类似情况,一般他们不问,他们就不会主动解释,所以对比之下,萧鹤川为什么受他们喜欢也就有了答案。
课间,齐修远和陆尧齐齐用一种八卦的眼神看着他,坏笑着。
“看来,萧兄昨天过得很惬意啊,可怜了咱们兄弟两个,人前人后的张罗,也不见有人请咱们喝酒。”
齐修远是日常犯点小贱,萧鹤川上辈子就习惯了,他要是不犯贱他还觉得不正常,这家伙一但是安静下来了,必然是遇到难题了,或者有心事了。
不过,他这话倒是没错,萧鹤川这顿酒是跑不了的。
“行,下学后都别走,地方你们选,我做东,吃好喝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