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南逸不是玄学中人,他没听懂,可看谢隽辞一副淡定的神色:哼,肯定是装的,他也不懂。
宴初眨了眨眼眸,解释道,“她不会答应解除宴芙身上的蛊术的,可她脱下人皮后,一定时间能如果不安回去,她就会死,我们可以找个人帮我们配合着,和她谈条件。”
“那个人能是谁呢?”林璐一脸苦恼,那肯定得是周家人了,但他们都跟周家人不熟啊。
这时,宴初看向谢隽辞。
谢隽辞神色微变,“初初,你确定要如此吗?”
这下就连宴南逸都有点为谢隽辞心疼了。
说实话,他现在心里挺矛盾的,妹妹刚回来没多久,不希望有猪拱了妹妹这棵白菜。
可除了不知道谢隽辞什么时候又会短命,他确实还是不错的人。
宴初摇了摇头,视线又落在了宴南逸身上。
宴南逸:“……”
果然,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宴南逸苦笑,“妹妹,那个周易萱对我可没意思。”
宴初抬起手,拍了拍宴南逸的肩膀,“二哥,我看了童曼的子女宫,她还有个儿子,她的儿子好像很喜欢你的演出,但从未抢到票。”
早说嘛。
宴南逸擦了擦身上的汗。
谢隽辞心中也略微愉悦起来,所以初初到底是有一点舍不得的吧?
宴初也有点莫名,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看着谢隽辞委委屈屈的眼神,心中划过一丝不忍,所以就调转了方向。
确实,她也麻烦他挺多次了,这是她们宴家的事,本不应该麻烦他的。
掐指一算,距离七七四十九天已经没多久了,该让二哥准备起来了。
…………
私立医院里,充斥着浓烈的消毒药水味儿。
费一彦脚步虚浮地走进来,手紧紧扶着墙,直接抠掉一层墙皮,骤然闻到这一股味儿,一个劲地往洗手间冲。
陪他来的周嘉鹏眉头猛皱,该不会又要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