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澜这辈子见过班草,校草,各种草。
但像这种男生,就是走在人堆里,就无法忽视,分分钟原地出道。
宴初对于时澜震撼的眼神,也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她第一次见到谢隽辞也是如此感觉。
世间其他男人都失了颜色,再看帅哥都索然无味了。
她凝望片刻,“救命恩人。”
谢隽辞说她是他的救命恩人,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当初没有他在忘川边给她引路,就没有现在的她。
时澜笑了,“就挺好,那你不以身相许?”
面对她开的八卦玩笑,宴初不为所动。
时澜叹口气,唉,她处对象了,是初初帮的忙,就挺想帮帮初初的,刚才看那男人,分明对初初有意思啊。
祁斯佑看她,就跟刚才那男人看初初一个眼神,冰冷里夹杂着火热,犹如冰川下的火种。
“我很好奇啊,你们这行不能看自己的姻缘线吗?比如说,对着镜子看什么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是医者不自医的,但我看过自己的面相。”
“什么情况?”时澜就很好奇,像初初这样,犹如高岭之上皑皑白雪一般的神女,究竟谁是她命定之人。
“我的姻缘线是断的。”
“什么?”就真成了宴*不开花铁树*初了。
回到包间,一行人吃完,初初说了他没准备付钱。
一群人都在提心吊胆着霸王餐的事。
还在想着等会要跑的话,是各跑各的,还是等谁一声令下,数“一……二……三”然后一齐跑。
这时,祁斯佑站了起来,擦了擦嘴,“大家吃好了吗?”
“好……”
“好了。”
“那走吧。”祁斯佑走到门边,时澜扯了扯他的袖子,“你付钱了吗?”
祁斯佑笑了笑,点了点她的鼻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