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峦般庞大而坚y的躯T,血红的竖瞳在动荡的拉扯中忽明忽暗。直觉告诉她身上的男人就是莱昂诺尔,但她从未见过丈夫这么可怕的模样。
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强y压制,紧咬的牙槽缝隙中逸出野兽般痛苦的悲鸣。
“不要!饶了我!对不起……”她想要大声呼喊,声音却卡在喉咙深处,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冲口而出。
窗外传来的啁啁鸟鸣,将芙蕾亚混沌而浓重的梦境扯开一丝缝隙。被子严丝合缝地裹在身上,显然是被莱昂诺尔JiNg心摆弄过。
枕边感觉不到那熟悉的T温和气息,他已经离开了。
昨晚是如何失去了意识,记忆相当模糊。周身似乎还残存着他滚烫的触感,坚y肌块上盘虬的粗壮血管,每每磨蹭着她柔软细腻的肌肤,都会激起一阵危险的快意。
只能想起他温暖的怀抱,强势又充满Ai意的挺进,和一遍遍吹在耳畔的颤音。
“我Ai你……我Ai你……”
想到这儿,方才还如大理石般冰凉的面颊,倏地泛起两团热烘烘的红晕。丈夫素来沉默寡言,也不擅tia0q1ng。这种话,只有在动情忘我之时才会冲口而出,也只有在这时,芙蕾亚能够百分之百确定,莱昂诺尔Ai她,胜于一切。
本想自己下床穿好衣服,腰部以下却sU软得不受控制,只得缓缓挪到床边,拉动了垂落在枕旁的那根绳子。
“夫人,您醒了。”短暂而利落的敲门声过后,蕾拉漂亮而俏皮的小脑袋从门缝中探出。确认是芙蕾亚需要她的帮助后,连忙回转身,将摆满盥洗用具的小车推了进来。
作为霍华德庄园侍nV长的独nV,从小备受宠Ai的蕾拉,与母亲有着截然不同的X子。她喜欢一切时兴的新鲜玩意儿,对于各路小道消息也有着异乎寻常的热情。
虽然有时显得聒噪了些,但芙蕾亚也乐于从这活泼的小姑娘那儿,探听些公爵府高墙外的新闻。而今天,她显然在极力压抑着喜悦的心情,以致鼻梁两旁浅棕sE的小雀斑都几乎跳起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