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不记得那野男人叫什么名字?”

    宋母努力回忆了一下。

    “好像是叫什么楚行的。”

    宋麦嫂子看向刘伟强道:

    “麻烦你帮忙查一下这野男人是什么来头,剩下的交给我们来办。”

    “既然宋麦不松口我们就从那野男人身上想办法,我就不相信那男人能为了她打死也不离婚?”

    反正这五十万她是要定了!

    宋母颤颤巍巍地点头:“也,也算是个办法。”

    宋麦回到出租屋时房间里灯还是黑的。

    九点了,楚行还没回来。

    她暗想也许他在求职。

    她摸索着走到沙发边瘫下,有种全身力气被抽空的感觉。

    与此同时,男人将桌上最后一份文件合上,靠在椅子上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细看仍能看见他眼底氲着两道青黑色。

    那张沙发实在是太小,他连腿都伸不开,只要稍稍一翻身就会掉到地上。

    就算他再困也做不到快速睡着。

    昨夜他几乎睡了不到两个小时。

    过惯了养尊处优的日子,那个如同监狱一样的鬼地方他是不想再回去了。

    楚行拿起手机想给宋麦发条消息,打算寻个由头今晚不去了,但就在点开对话框的一瞬他鬼使神差突然瞟见那个被他扔在垃圾桶里的鸡蛋。

    他没有吃早饭的习惯,等他到公司鸡蛋也早就凉了,他干脆顺手扔了。

    打下一行字的手忽地顿了。

    她会不会在等他回去?

    男人微微阖上眼睛,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