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你我也很幸运,否则,这些话憋在心里,那种孤独的滋味是很痛苦很难耐的。”
……
两姐妹每天都是这样谈到很晚才休息,小梅妈看到两个人一见面就有说有笑的,心里早就没了戒备。
她看小梅开心她也开心,伙食上也不管补贴不补贴,尽其所能,变着花样做。
叶家对邹杰的所作所为让邹杰感动不已,她感到特别温暖,有一种找到了家的感觉,情不自禁地想认小梅妈为干妈,不管小梅妈答不答应,她都同小梅一起叫起妈来。
小梅也认同这个姐姐,彼此也再无顾忌。晚上睡觉干脆两条被合成一条被子,相拥而睡。
邹杰毕竟经历多,算是过来人,所以常拿小梅取笑。
小梅皮肤细嫩白皙,邹杰羡慕不已,忍不住用双手去触碰小梅,弄得小梅痒痒的。
邹杰十分羡慕地说:“多好的身子,白白浪费在闺中,知道吗,小梅?如果是你心爱的人和你睡在一起,你猜是什么感觉?你会浑身痉挛,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小梅羞得紧裹着身子,两手捂着前胸,说道:“姐姐,你太坏了,不害羞。”
邹杰说:“姐姐这是向你面授机宜,《水浒传》里有一句话叫’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早时不算计,过后一场空。’
青春易逝,红颜易老,所以妹妹得抓紧了,否则就太亏了。
男女的事想一想真是奇妙,我想人原本可能是一体的,上帝造人非要把它分成两样,并且让一个富余,让另一个亏空,那个富余的恰好能补上那个亏空。
所以让天下的男女总想去补亏空,身体上有欲望,心理上有念想,在一起便缠缠绵绵,难舍难分,一旦离别便牵肠挂肚,朝思暮想。”
“姐姐,你太恶心了。”小梅说,“我知道了,你这哪是面授机宜,分明是想我姐夫了。”
“能不想吗?我又有三个月没有见到他了,平时只能靠书信来往,书信是我最好的精神食粮,如果连书信都没有,我可能真的支持不住了。”邹杰转个话题说,“好了,不说这个了,说说牤子。
这些天我发现牤子这个人还真不一般,他意志品质坚定,头脑清晰,办事干脆,语言不多,但掷地有声,是个可造之才。
别看他混在社员堆里,外表和别人没什么两样,没准儿他是埋在土里的一块十足的金子。
不要以为你的梦中情人远在天边,也可能你的白马王子就在你的眼前,只是你暂时没有发现而已,我挺看好他,妹妹你可要把握好机会。”
小梅没有言语,她希望牤子哥像姐姐说的那样,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是个什么样。
且说,牤子这些天既辛苦又欣慰。
辛苦的是生产队的会战如火如荼,百十名社员,男女老少齐上阵,仅仅十几天的时间,就新开垦出三垧多地。
欣慰的是自己和哥哥大憨刨树坑无意中为生产队多出一垧多地来,自己又赚回来十立方米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