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龟继续而入，很快他们就来到一个宽广的空间，放置着一块巨石，巨石背后，光亮深处，却是一道豁然而开的巨大深渊。
这块巨石散的光亮照亮了石洞穹顶，却似乎无法深入它身后那深渊半分，从空中看去，漆黑一片。
竟连这深渊的另一端也无法看见，只有一片死气沉沉、阴森森的黑暗。
这巨石上还有三个字‘死灵渊’。
“这就是死灵渊吗？”曾书书好奇地瞄了两眼。
此地是张小凡命运转折之地，也是他与碧瑶纠葛的开始。
不过如今张小凡的命运轨迹已然被他改变。
他了解张小凡，或许他想要变强，或者说照耀于众人眼前。
可不代表他想要经历那种挣扎于正魔二道之间。
曾书书不喜欢看悲情片，原来的时间线中张小凡往后的生活或许会很精彩。
可结局却让人感到悲伤。
他与碧瑶还是不要相见了。
作为补偿，曾书书经常指点张小凡修行。
若是以前的曾书书会觉得，道就是道，佛就是佛。
可他知道青云门和天音寺的功法都是出自天书他借助了群聊的推演功能，将两道功法融合在一起，传授给了张小凡。
这二者配合之下，张小凡的修为一日千里。
“这个世界没有轮回，以往死去的生灵魂魄都会来此地。无法轮回，天地的阳面就会越来越少，阴面越来越多，对天地来说是一种极其沉重的负担。
这也是为何在之前，能出青叶这种人。
但这时候不行了。
因为世界的负担太大了，于天地当中萃取的灵气混杂了太多的杂质……”
归元看着死灵渊，见过后土身化轮回之后，他对轮回的作用更上了一层。
轮回这种机制是一个世界不可缺少的一环。
一个世界必须要有轮回或者说类似轮回的机制，不然这个世界的潜力会不断地下降，直到天地阴面与阳面的平衡彻底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