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遍哨声响起,他才迷迷糊糊醒来。
没有拖泥带水,迅速起身洗漱,
冰冷的水打在脸上瞬间清醒,
换上一身绿衣,出现在训练场上。
傅猷又重新恢复冷面教官的称号,一心扑在训练成果上。
接连几天,训练吃饭休息,忙得不可开交。
这群新兵唉声叹气,只觉得自己要被痛苦覆盖。
吃饭时闲聊。
其中一人扒了一口米饭放入口中“你们说咱们教官这几天怎么回事?我怎么总觉得他像是在欲求不满,发泄什么?”
另一人紧跟着附和“我也觉得不对劲儿,这几天都没有看到大嫂,不会是两人闹别扭了吧?那咱们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你们谁敢去找大嫂,要不然让她哄哄,就冲教官这训练架势我都不一定能挺过来。”
一名士兵立马端起碗,示意其他人“嘘别说了,教官来了。”
几人配合默契,端起餐盘开吃。
仿佛只沉浸在美食当中,没有闲聊半点。
傅猷听觉敏锐,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又懒得敲打。
从旁边经过,坐在他们身后方。
吃完饭只休息不到一个小时,又要开始连续几小时的魔鬼训练。
训练强度过大,新兵无法适应。
比赛在即,即便他们身体上再累,也配合着完成教官布下的任务。
集体荣誉感强撑着他们的意念。
终于到了比赛这天。
其他队的人纷纷早早来到训练场上,准备占好最佳位置看戏。
第一和第二之间的较量是他们这一群垫底士兵最喜欢看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