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南鸢几乎是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缘由。
她说顾景珩怎么可能受伤啊,依照他的身手怎么可能怎么轻易的就让人伤到了要害。
原来是苦肉计啊!
顾景珩,你又骗我。
什么保护,什么喜欢,全都是假的!
南鸢死死的抓着手里的衣物,嘲笑自己的愚蠢!
他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来个苦肉计,你就开始动摇了,南鸢啊,你可真贱啊!
南鸢漠然的看了一眼门外的顾景珩,自嘲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离开了。
“跟了孤这么久,还不清楚什么话该烂在肚子里?”顾景珩淡淡的看了阿七一眼。
“属下知错,还请主子恕罪。”阿七惊恐的跪了下去,身子瑟瑟发抖。
顾景珩微不可见的皱眉:“起来吧。”
“谢主子。”阿七如蒙大赦般站了起来,一颗心却是七上八下。
他轻轻的打了两下自己的嘴巴,这段时间可真是太轻懈了,竟然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还好这次主子不计较,不然你的脑袋就要搬家了!
“走。”顾景珩登上了马车,冷冷的吩咐道。
“是,主子。”阿七坐在了驾车位置上,将鞭子一甩,马车疾驰而出......
皇城中道,马车疾驰。
羽林卫立在道路两旁,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的,只因那是太子殿下的车驾。
“吁——”
马蹄上扬,掀起尘土。
马车前面,一名衣着破烂的少女张开双臂,拦住马车去路。
“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当街拦太子殿下的车驾?”阿七冷喝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