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大院第一间宿舍。
床上的李如意,张开双臂,把扑过来的蔡思敏抱了个满怀。
“这一眨眼都个把星期了,这事给闹的,每天都被母夜叉给烦死了,来,求安慰,求安慰。”李如意一边各种按摩和啃咬,一边抱怨着。
“去,什么安慰,就是慰安,你也是的,干你什么事,有他二叔不就行了,还把我拉进来。说,怎么报答我?”
“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如何?”
“滚,就嘴能,要又是一分钟,就别让人受罪。”
“我保证,决不一分钟,来吧……”
随后,两个人的喘息声渐渐粗重起来,交流也在激烈的气氛中不断深入。
今晚可以名正言顺地不回家,机当然不可失。
酒宴结束后,李如意就回来了,一直在等着。
终于,蔡思敏安排好了一切,确认不会有什么问题时,才赶过来。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柴干燥得自己都要冒火星子了,何况遇到了烈火了呢。
蔡思敏都没来得及汇报情况,就这样进入了紧急状态。
前面你办事我放心。
现在我办事你舒心。
叮铃铃,叮铃铃……
就在渐入佳境时,床头柜上的手机欢快地叫起来。
“特么的,谁特么这么不懂事!”
李如意还没如意,骂了一声,继续耕耘。
老牛自知夕阳短,不用扬鞭自加油。
当然,短的不仅仅是夕阳。
可采取卧式的蔡思敏,看到了屏幕上闪烁的备注时,叫了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