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剪刀听邢向心这么来问,乜斜着眼睛瞪着她道:“谁是我爹……”
话没说完见容静怡坐在主驾座上便又喊道:“师母我来开车行不行?”
“没见你腿上有伤吗?”邢向心心疼地抱住儿子说:“天寿腿上有伤如何能开车?”
“开车用脚又不用腿,怎么不能开?”小剪刀反驳邢向心一句,有点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妈你话真多!”
容静怡笑了笑道:“小剪刀怎么这样和妈说话?你妈是担心你的伤口啊!”
“哪有啥担心的,不就是左腿的腿肚子被子弹擦破一点皮吗?夏伯伯是医学专家都说没有大碍,我妈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担心的啥!”
小剪刀的话引起几个人哄堂大笑,邢向心显得十分尴尬;不好意思地把头低下去。
车子在容静怡的操弄下向东而去,小剪刀扳扳坐在前面副驾座上的夏天尊肩膀道:“嗨,夏伯伯,猴子孙二世找见你时你写的那首藏头诗叫什么来着?”
夏天尊见小剪刀提起猴子孙二世,禁不住扬声大笑,道:“小剪刀的猴子真机灵啊!夏某和它只见过一面,它竟然记下了我的形象,凭感觉在亲王府邸后院10号找到我!”
小剪刀嘿嘿笑道:“我养的贝贝乖巧得很,不过师傅叫它孙二世;只可惜它死了,小剪刀每天晚上做梦都能梦见它!”
邢向心见儿子和夏将军拉呱得热络,和自己却是枣核扯板两锯;心中便很悲伤。
不过邢向心也能理解儿子和她生疏的原因,自己生下孩子只有一个多月,母子俩便天各一方;邢向心一直认为儿子和丈夫被那场大火烧死,但13年后母子竟然相见。
邢向心在中央饭店的目的是受戴笠之命勾引向懿轩,探查明白他的真实身份
现在尽管国共合作,但戴笠对手下的要求还是:凡是红党或者有红党嫌疑的人一定要审查到底。
邢向心接受戴笠的命令后来到中央饭店和向懿轩面对面,当她给向懿轩送去一束秋波后;向懿轩没有理会,而坐在向懿轩身边的小剪刀一下子吸住邢向心的眼球。
邢向心心中荡漾起久违的母爱,她当时只觉得小剪刀身上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切感。
邢向心也想过小剪刀是自己孩子这个伤筋动骨的话题,可一想起秦岭山中的那场大火;便就打消那种念想。
然而接下来邢向心不知怎么把心思全都在小剪刀身上。
宴席不欢而散后邢向心跟踪小剪刀竟然丢失。
后来军统大楼前面传来枪声,邢向心跑出来一看,见时二、零零面对军统那么多的人打斗自如,小剪刀却被王天木打了一枪;先是被零零抱在怀里给包扎伤口,后面容静怡来了又给包扎。
容静怡给小剪刀包扎伤口时邢向心不知怎么回事,痴呆呆站在一旁观看。
倏尔小剪刀身上的衣服上提一下,肚脐眼上面那颗黑痣晕晕乎乎闪了一下;邢向心差点晕倒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