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被摔到垫子上的时候,银就有些爬不起来了。
这较之他以往的表现来说,实在软弱得不同寻常,可银已无暇顾及长官的看法:他并非因为体力的透支或受击的疼痛而难以支撑,他是因为、因为……
“唔……!”
背后骤然增加了沉甸甸的重量。清似是担心他佯装弱势、蓄力反抗,竟不放心一般又将身体覆上来,以膝与掌将他牢牢钳制。这在格斗中本是正常的举动,可对银来说几乎算是致命的打击:一阵激烈的淫电随着男人的触碰猛地窜过他的身体,让他浑身哆嗦、无法遏制地低低喘吟出声,乳尖伴随饱满的胸肌一齐肿突,腰也酸酥颤抖着抬不起来。
贴身肉搏让清离他太近、太近……灼热的呼吸,蒸腾的汗水,极富侵略性的成熟男子气息将他全然包裹。银作为双性人的下贱本能完全被激活了:阴阜内的软肉饥渴万分地抽搐,尿孔如同受着无形的透明手指侵犯一般痉挛着张开,从发尖那样小的一点孔隙一努一努地张到最大,张成一条还没有被开发过就已经能看清痴红内部的管洞……银是想控制的,他努力了,他努力了!管理排泄的肌肉在理智的哀求下挣扎着收缩,试图将那淫荡的罪证合拢……可是身上的男人、他的长官、这高大强健的雄性一用力——
“咿呃呃……!”
仿佛源自基因深处的锁链狠狠箍住银的神经,他的大脑霎时间便空白了。理智、梦想、廉耻、规则……一应铸就文明人类与合格士兵的觉悟基石都在这一刻龟裂,低劣而狂野的欲望从那扭曲的缝隙间喷涌而出——
“噗。噗嘘。”
细细小小的尿流击打在内裤上的声音,从银的裤裆里悄悄地响起。
他还被压在垫子上,他的头陷在垫子里,他的腰垮塌下去,他的屁股因为这个姿势而被迫翘起。
可他的眼神已然涣散了;他的两颊漫红,嘴巴微张,露出湿坠的舌面和一团将溢未溢的口涎。
他的肉臀朝着打败他的男人高撅,用女性尿孔无法遏制地撒起尿来了。
然而,不知是银在对练开始前排清膀胱的绝望尝试起了作用,还是他的女孔发育得太稚小、太窄嫩,以至于尿流细得不易引人注意;尽管他泄得连屁眼儿都险些一并鼓突了,可清似乎一时间真的未发觉他的异样,而是不耐地轻“啧”一声,长腿一支,动作干净又漂亮地从他身上跃起,然后自然地弯腰伸手,要将他拉起来。
“退步了么。”
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仿佛刚刚只是品了一口餐前酒,平稳得听不出一丝喘息。
无怪乎银常常惶惑于这样的对练:这位声名赫赫的长官从不掩饰他的强大与轻松。
“……”
在训练室里蔓延开来的沉默变得微妙之前,银抬起手,握住了清伸出的手掌。
“……谢谢。”
青年好似力竭了一般将身体的许多重量承靠在男人的手掌上,摇摇晃晃地站起,然后缓慢地向后倚靠在墙壁上,大腿并拢。他大概努力在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但那异样实在太过明显,即使不细观他的神情,也无法视而不见。
清顿了一下,似乎起了疑心、要上前查看,却在目光划过某处时停下了动作。
“啊——哦。”
男人的话语里依旧带着些没骨头似的慵懒,却比先前更加低沉,多了一丝不怀好意的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