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善没有拿这钱:“师姐,剩下的就当是我借此办学的租金吧,纳入观中公账!”

    “啊?”秦缘摇了摇头:“你可是副观主,怎么能收你租金呢?”

    “就算我是副观主,借观中财产私用,也要支付代价嘛,公私分明比较好,以后每个季度,我都会支付租金,这样观中也算有了第一笔固定收入!”宋玉善坚持道。

    她还是分的很清楚的。

    师姐不把她当外人,愿意借她观中屋舍教妖,但她不能心里没数。

    “真要交?”秦缘复问。

    “真的。”宋玉善说。

    “好吧,笔借我。”秦缘接过她手中的笔,抽了一张白纸出来:“既要入公账,那便正儿八经好好算一算。”

    “郡城城郊的一间普通屋子,租金五百文一月,我们北郊这边,隔着大江,租金更低,便算三百文一间。

    你要用讲经院,按讲经院的屋子数量和大小计算,一年是十三万六千八百文,搭上一个大院子,算你十三万七千文,也就是一年一百三十七两银。

    你给了我一万颗金豆子,合两千两银子,修缮道观花去了一千六百两银子,结余八百两。

    这两千两银子,足够你租讲经院十四年七个月零六天,长租有优惠,便给你算十五年如何?”

    宋玉善:“……”

    师姐算钱果然是一流的,竟然将此前修缮的钱也算作她提前缴纳的租金了。

    她无奈的点了点头。

    秦缘又抽了一两张白纸,迅速写下了一式两份的契书:“签吧!”

    落了契,各自收好了契书,秦缘又抽出好几张白纸,从乾坤袋里摸出了针线来,缝成了一个小册子。

    宋玉善用来总结秘籍精要的白纸一下子折了一大截。

    “这是?”宋玉善疑惑不解。

    秦缘提笔在小册子封面上写下了“甘宁观账册”几个字:“日后这就是我们观的账册了。”

    说着,又在第一页,写下了租讲经院十五年,入账两千两白银的条目。

    下面还有修缮道观,花费一千二百两的相关内容。

    这两条宋玉善还能理解,但秦师姐还在写,宋玉善探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