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之仿佛通过父亲的表情,看穿了父亲的想法,说道:“清宜爱重我的身子,看得极严。”

    侯爷点头:“清宜的确细心,将你照顾得很好。”

    这一点无可指摘。

    下酒菜和酒水送来,侯爷坐下一边小酌,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长长叹气道:“你弟弟那混账,曾经做了很对不起清宜的事情,不知道她有没有和你说起过?”

    “没有。”谢韫之的答案出乎侯爷的意料,他淡淡回答父亲道:“她没说,是临哥儿告诉我的。”

    竟是这样?

    侯爷顿了一下,继续道:“清宜和临哥儿他们兄弟几个都相处得挺好。”

    言下之意,不排除临哥儿是许清宜的说客。

    “孩子们很单纯,清宜心地善良,对他们付出真心,相处得好也是应该的。”谢韫之饮了一杯酒,看着父亲道:“事情刚发生不久,临哥儿来我床前唠叨,我就知道了。”

    那时候临哥儿还很讨厌许清宜,他记得,所以不存在给对方当说客的可能。

    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什么?侯爷闻言一顿,手中的筷子僵在半空,他不敢置信地抬头望着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