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文湛紧攥着拳头，勉强露出一个优雅温和的笑：“我没事。”
旁边老师看男人俊美脸上挤出的近乎扭曲的笑，干笑着收回视线。
这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邹主任和施队长不会在下来后又打动手吧……
……
云歌在会议结束后就接着回去监考，先一步抱着玫瑰花回了教室。
刚进教室，底下的学生就听到动静抬头看向云歌，神色有些紧张。
云歌看了眼教室后面又空出的四个座位，大致明白了原因。
她将花放到讲台旁边，冷声道：“继续考试！”
离考试结束还有一个小时左右，学生们听到这话顿时放心地继续写题。
只有倒数第二排的楼苓和夜长渊，看向讲台旁边的玫瑰花。
前者一脸沉思，后者目光发沉。
他的小血奴，又沾上了其他男人带来的恶心气味，那个校长吗……
不是校长。
考试结束后，夜长渊在那个执法队长身上闻到了同样的玫瑰花气味。
他眯了眯眼，眼底的猩红一闪而过。
这些跟狗一样巴着他小血奴的NPC，可真是碍眼极了。
……
不过被夜长渊看成赶都赶不走的狗，施立阳这次也不全是冲着云歌来的，他还顺便过来执行死亡淘汰。
他来之前已经听执法队的队员说过了，一班这次文综考试又有四个学生翻书作弊被抓，已经被关到了禁闭室。
施立阳当时也没在意，毕竟文综考试向来最容易作弊，这几个人倒霉被抓，也是活该。
直到在门口听到她的云老师严肃的念出这次文综考试的结果……
施立阳神色微妙，目光越过倒数第二排的楼苓和夜长渊，落在了从座位上站起，脸色惨白的NPC学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