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转眼间，姚玉枝就收回灵台识海之力，而后震惊地盯着司空靖。
她的脸色疯狂变幻，随后冷咧道：“灵台识海之力，达到灵武期第一个境界，灵战境！”
“你果然提前开辟了灵台识海，你是在什么时候开辟的？”
姚玉枝有些疯狂地盯着司空靖，后者的灵台识海之力超乎她的想象。
司空靖当然也明白姚玉枝是来试探自己的，毕竟自己非战体而越阶战胜句划，肯定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而灵台识海的开辟就是姚玉枝所怀疑的。
“道武境。”司空靖想了想后，还是如实地回答了。
三个字一出，对面原本还震惊中的姚玉枝脸色一黑，气恨道：“说实话！”
张了张嘴巴，司空靖很想说，我这就是大实话啊？
难道说，道武境开辟灵台识海是不可能的事情？想想似乎真有点太过匪夷所思了……妹妹玲儿非凡境开辟就得到无念圣宗的重视呢。
犹豫了下后，司空靖只能道：“那应该是非凡境吧！”
姚玉枝的脸色还是黑黑的，生硬着脸问：“什么叫应该不应该？到底是什么境界？”
正如此前所说的，什么境界开辟灵台识海是很重要的，这关系到潜力的问题。
道武境是不可能的，因为根本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人物。
非凡境就恐怖了，只要不死就肯定可以达到帝武期，这对于任何大势力都非常重视。
因此，姚玉枝很在意……
以司空靖如今恐怖的灵台识海之力来看，恐怕并非是金身境才达到的，所以她想要一个非常明确的答复，到底是非凡还是金身？
想了想，司空靖这次则答道：“具体也不太清楚，也许是非凡境，也许是金身境……就是在我突破金身境的那个瞬间开辟的。”
“就是在霸天谷花海的时候，当时我心有所感就开辟了。”
他现在只能这么说了，想说实话，但姚玉枝不相信啊。
果然，姚玉枝的表情终于缓解不少。
而后她皱起眉头回道：“难道你说的独门绝技就是开辟了灵台识海，在开辟的瞬间你融合了世间万物的气息，从而避开了我的意念？”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