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或许是在心里觉得吃了亏,

    便记下了这一遭。

    转眼又是半个月,这一日许知秋站桩功成,再次得炁。

    她又来了。

    故技重施,

    打散了许知秋好不容易修出的炁,依旧是痛如刀绞。

    她欣赏着许知秋倒地痛苦的样子,内心感到愉悦。

    遂捏起他的下巴:

    “哎呀呀,是不是恨死了姐姐?这可让人家心慌呢……”

    她等着看反应,

    可许却不理她。

    女子有些恼了,撤去烟视媚行的伪装,

    “啪”的一巴掌打在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我料你小子不是个哑巴,为何不回我话!?”

    许知秋还不吱声,冷冷的看着她。

    女子怒不可遏。

    一个预备炉鼎,入药的胚子,安敢如此目中无人?

    当即掌中聚粉色气劲,手举半空要打下!

    “你到底开不开口!”

    “……”

    沉默依旧。

    女子牙关紧咬。

    许知秋干脆整了整衣衫,摆开架势,继续站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