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封德彝回府之后,不知道又干了什么时候,墨迹了小半个时辰,才来客厅见何玉柱。
封德彝的左脚刚刚踏进门槛,何玉柱就急忙见礼:“在下何玉柱,见过密国公。”
香奴也跟着起身见礼:“奴婢香奴,见过密国公。”
“香奴?”封德彝进门之后,丝毫都没看何玉柱一眼,而是上下打量了一番香奴,啧啧赞道,“好,人好,名字也好。”
封德彝大步走过去,坐在主位上,立即就有一个丫鬟过来,奉上茶水。
啜了一口茶,封德彝将茶碗放下,摆了摆手:“坐吧。”
“谢密国公。”谢礼之后,何玉柱坐下,但香奴却来到何玉柱的身后站定。
有封德彝在了,这里就没有香奴的座位。
“嗯,懂规矩,看来何家主调教得不错嘛。”封德彝看在眼里,一边捋着长长的白须,一边点了点头。
何玉柱急忙说道:“多谢密国公夸赞,在下将香奴买来已有两年,授以各种技艺,如今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
“在下觉得差不多了,所以就给密国公送来了,还请密国公能笑纳。”
封德彝眯缝着眼睛,皮笑肉不笑:“这么说来,何家主当初买香奴,就是给老夫买的吗?”
“是。”何玉柱急忙表态,“在下早就想拜访密国公,奈何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礼物,所以才会拖了两年。”
“在下视香奴为己出,此番将她送给大人,自然不能没有陪送之物,这是云顶钱庄的票据,五万贯钱,还请大人一并笑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