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居然没跑?

    “你方才不是说要去给七弟买陈记铺子的糕点吗?去吧,给我也带两盒山药糕和枣泥糕。”

    萧望舒说完,又念叨着:“母亲每次让你出门多带两个护卫你也不听,带两个小厮就到处跑,让李塔和李钧跟着你吧。”

    “姐姐,我是男子,哪里就那么娇气了?”萧扶光起身,赶在萧望舒开口前连忙应着,“行了,姐姐可少念叨两句,我带上他们就是了。”

    萧望舒这才没说话,目送他出门。

    他们走后,她才把目光转向绯萤,上下打量一番,语气淡淡的提醒着:“别把你那商贾家的小妾做派带到相府,相府的丫鬟是不兴戴珠玉宝器的。”

    绯萤立马跪下,答着:“小姐教训的是,奴婢谨记,进相府后绝不再犯。”

    听着这话,萧望舒没说什么,转头朝忆春和书夏吩咐:“你们都下去吧,我有话问她。”

    “是。”忆春和书夏躬身退下,为萧望舒关上茶室的门。

    茶室里瞬间走得空荡荡的,只剩下萧望舒、绯萤、还有一个阮富鑫。

    香炉里燃着的檀木香料缓缓飘出白烟,闻着凝神静心。

    “你先去旁边核对账册,对完再来禀报。”萧望舒抬手指了指茶室角落。

    “是。”阮富鑫喝完他面前茶杯里剩下的茶,然后捧着账册起身,坐到萧望舒刚才指的角落里去。

    跪在地上的绯萤顺势朝萧望舒那边挪动了点,给阮富鑫让路。

    萧望舒这时才认真看向绯萤,问她:“名字。”

    “回小姐,奴婢名叫绯萤。”绯萤跪在地上回答,用手轻轻揉了揉腿,一副身虚体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