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很满足，心灵安宁，家人都在身边，孩子们都在成长，他并未觉得孤独。
小柔愣愣的看着秦晏殊，忽然就明白了。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比了一个大拇指：“不愧是晏殊哥哥，境界真高！”
秦晏殊轻笑摇了摇头。
墓园外的松树挂了雪团，两人走过，雪团吧嗒一声掉下来。
小柔和秦晏殊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着舒服极了。
小柔又道：“也没关系啦，这辈子有我在呢，我会给晏殊哥哥养老送终，要是鼹鼠哥哥老了走不动了，我就推着轮椅带晏殊哥哥看风景。”
秦晏殊好笑：“放心，我老了也能走得动。”
不过，这辈子？
秦晏殊眼底稍有疑惑，想起过往种种，终究是没问。
小柔却点头：“嗯，这辈子。”
秦晏殊诧异看她。
小柔道：“晏殊哥哥，如果我说我是上辈子死了，又重生回来了，你信吗？”
秦晏殊眼底闪过一丝惊骇，片刻之后却坚定点头：“信。”
小柔歪头：“晏殊哥哥不怕？”
秦晏殊：“怕什么？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们秦家的掌上明珠。”
小柔又问：“那晏殊哥哥不好奇，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吗？”
秦晏殊呼吸一滞，只觉得心脏都泛出一丝丝疼意，摸了摸她头发说道：“不好奇。”
他想起小柔被拐走又找回来那段时间，她冒出来的那些胡言乱语。
什么大哥不要她了，大家都不要她……
秦晏殊就觉得心脏一阵阵钝痛，不想知道上辈子发生了什么，以至于他们会把她丢下。
只知道这辈子，不管她在哪里、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守护在她身边。
守护着她，守护着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