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偷丁家的菜谱!”马承刚忙完,听到动静,赶紧出来,见这一幕,连忙解释道。
“丁家菜都写在菜谱上了,还说没有偷?证据就在这里!”丁得友晃了晃手里的菜谱,这菜谱正是他借其他人的手从酒楼里拿出来的。
“丁家菜是丁家老爷子传给马承的,又如何算偷呢?”棠鲤道。
“你胡说八道!我们作为丁家菜的传人,都不知道这事,你一个外人倒是比我们知道的更清楚了?”丁得仁骂道。
只要他们两兄弟咬定老头子没有把厨艺传承给马承,马承就是偷!
有了这菜谱做证据,马承和凝风酒楼,今天都得完蛋!
“我听说居然有人明目张胆偷丁家的菜谱,真当我们这些老饕死了吗?”
这时,又来了一群人。
这些人有年轻人,也有老人,各个都衣着华贵,身份不一般。
这些都是河东县的老饕们。
文人以诗会友,老饕们以食会友,都有各自的圈子。
这些老饕们,年纪大一些的,都尝过丁家过世的老爷子的厨艺,对其念念不忘,可惜后来老爷子卧病在床,再也没办法拿起刀铲,美食届便少了一位泰斗。
也因为这些交情,他们对丁家菜很推崇,对丁家也甚是维护崇敬。
在知道丁家菜的菜谱被偷了后,他们对这偷学之人,十分不齿。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居然有酒楼敢用这偷学之人,还明目张胆地卖丁家菜!这也太过分了!
“县太爷,这件事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公道。”
“对!我看还是把这小偷和这店掌柜一起押公堂去,审个水落石出!”
一众人逼着县太爷给一个公道。
朱县令心里着急,不由得看了棠鲤一眼。
怎么还有这么一遭事?
这证据确凿,真要审起来,自己也没法偏袒她啊。
棠鲤倒是一脸镇定。
其实,她请朱县令来,便料定了现在这事会发生。丁得仁两兄弟见流言没有把自己的酒楼搞垮,见县太爷来了,肯定会告到县太爷的面前。